“你摘下了盛放的玫瑰,还指望它长出新的蓓蕾,这不科学。”

吴徽云磨的一砚墨至今仍未干涸,随潮汐在时光里涌动。何长舒提笔书出传世的檄文,朱户黯淡,雕梁坍塌,宣纸上的字迹始终和她一般年轻,从未老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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