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摘下了盛放的玫瑰,还指望它长出新的蓓蕾,这不科学。”

王皖将一头盛发都披散开来,以指作梳极缓极慢的梳理。她少有这样好的兴致,细细一品,嘴里哼的调还是时新歌曲。纤白的脚踝从委地裙摆下滑出,足尖一下一下抬起又放下,自己为自己打着拍子。

旁的不敢,王鄂大大方方拨开侍从上前。她的侧脸极其精致柔美,加之心情舒畅,更添光彩,烟霞氤氲。她抬眼冲来人嫣然一笑:“你看我有几分像北欧海妖?”他极其细致地从发梢打量到脚尖,极其认真的说:“一星半点。倒是十分类似青女素娥。”王皖脸上缓缓绽开一朵笑,眼神温柔剔透,望舒赠她的一段月。

时年壬子,冬已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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